“我?guī)湍銧庂Y源的時候你怎么不嫌快?”牧睢淮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,把人往自已身邊拉了下,擠掉了中間的空隙。
藺招無言以對,心知自已理虧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只是想他坐的近些,并且除了捏著他的手沒有其他動作后,藺招就沒有再掙扎了。
“別裝啞巴。”牧睢淮捏捏他軟和的手心,“打算什么時候搬過來,今天還是明天?”
一晚的區(qū)別在藺招這兒是沒有區(qū)別,他看著牧睢淮,嘴角輕抿著往下耷拉著,做足了可憐姿態(tài)。
是真可憐嗎?
恐怕也不是。
牧睢淮從他手掌心摸到他指尖,用了點力氣捏了捏他指腹,“吃霸王餐的還委屈上了,那我這做飯的去哪兒說理?”
末了,接著順著他指尖又滑到他手心,“只是睡一塊兒,不干別的。”
“真的?”藺招懷疑,此時和彼時已經(jīng)不一樣了,他真的拿了牧睢淮給的好處了。
“真的。”牧睢淮道。
“好吧,信你。”
說著下巴一抬,往窗邊一扭頭,手跟著溜了回去,要不是牧睢淮抓的及時,人估計都要又離他遠遠的了,牧睢淮都有點兒被他弄笑了,“干嘛呢寶貝兒?”
“睡覺。”藺招硬是把手從他手掌下掙脫了出來,“你拉著我,我睡不著。”
牧睢淮看過去時,他已經(jīng)合上眼睛了,這樣看起來眼睫毛更加長翹,彎彎的像是特地燙過似的。
“眼睫毛好翹。”牧睢淮道。
藺招喉嚨里發(fā)出一聲,片刻后,睜了一只眼,瞅了他一眼,有些俏皮的警告,又乖又傲的感覺。
牧睢淮差點兒親上去。
之所以沒這么干,是覺得對方恐怕會直接炸毛。
等把人帶到家里,再親個夠也不遲。
鑒于某人沒有就搬家一事給出明確的選擇,牧睢淮直接把人帶到了他住的地方,打算要人當場搬個家,“一些用不著的不喜歡的就別帶了,重新再買。”
“好。”藺招先把必拿的項鏈放進去了,后面零零碎碎的又收拾了一堆東西,塞滿了一個箱子,帶著去了牧睢淮家里。
原本藺招還想住隔壁屋的,可惜牧睢淮強烈反對,藺招只好又加了床被子。
晚上,躺在床上,藺招還有著不真實感。
他真的和牧睢淮同居了,不可思議,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真的接了王導的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