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馳聽了,尋了個時間去看了一眼。
他先前就知道藺招沒天賦了,讓老師教也沒空泛的教,就針對那兩幕戲訓練的。
兩個多小時的影片中可能就占兩分鐘,老師輔導了兩天,趙馳去看的時候,以他挑剔的眼光覺得連差強人意都達不到。
藺招見兩人臉色都不太好,努力降低自已的存在感,待晚上回了家,忍不住問道:“牧睢淮,你關系硬不硬啊?不行你多投點錢進去吧。”
牧睢淮忍俊不禁,“還沒演呢,就打退堂鼓了?”
藺招把今天的事兒全給牧睢淮說了,前幾天牧睢淮忙,藺招都沒人可以說,如今一股腦和牧睢淮說了半個小時,“……就是這樣,我前面的戲份演的不好,后面的戲份更是差勁兒。”
牧睢淮認真扮演著傾聽者的角色,末了,問道:“他們是不是罵你了?”
“嗯。”藺招長嘆了口氣。
“怪不得。”牧睢淮瞧他都蔫兒了,“別去了,定了是你,就只能是你,不用有太大壓力。”
一下子,情緒價值被拉滿了,藺招覺得渾身都輕松了,“真的啊?”隨即發自內心的感嘆道:“牧睢淮,你的鈔能力好厲害啊。”
牧睢淮笑了聲,在他臉上捏了把,“主要王導也覺得你形象不錯,給他看了下你照片,他當即就同意了。”
興許是夸張了,可是聽了真的很開心,不過藺招還是表示道:“是你厲害。”沒了牧睢淮,他的照片都遞不到王導面前。